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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岸转移了话题，他还是比较操心林练。
“知道了，我会好好吃饭，好好睡觉的。石侯对你如何？”
“他不怎么管我，吃食也好。我猜他应该是奈何不了吧。我平日里只待在房间，出不了门，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，只觉得大，非常之大，可容纳百兽，提供线索这方面我无能为力了。”林练一一道来，柳岸听得认真，仔细回想有没有这样的地方。
夜深街凉，客栈大多都关了门，转了好一会儿，才找到一家小客栈。
林练看了看天色，听到打更的声音，已经寅时了，犹豫不决。
柳岸看出她的想法，道：“不如就算了，天都快亮了，不划算的。”
林练道：“好。”
二人围着大街转了好长时间，各怀心事。
柳岸心中有两件事，一是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林练心智是否能够回来，回不来，必有一战，他不想执剑面对；二是自己的师父，他总是说顺其自然，暗里苦苦挣扎，说自己一套套的，自己又谈何放下。
林练在想自己回去应该先从哪一种开始改变自己。
情爱都是过眼云烟，她算是看明白了。
自己的小说还是写下去，无论如何都是要有个结尾的。
工作就是她的中心，得和宣化好好学东西，不能摆脸子。
想完之后，林练偷偷瞄柳岸，脸上脏兮兮的，不知哪里来得泥巴，眉头紧锁，淡淡的疏离，还有一丝疲惫。柳岸对别人如何她不知，在她的印象中柳岸大多时候是傲娇的，这样的他很少见。
大约是林练盯得久了，柳岸转过头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被抓了现行，林练像是做错事，故作咳嗽，僵硬转过头，喃喃道：“走得有些累了。”
“那就歇一歇？”
找了拐角，柳岸又拿出他的破碗摆在眼前，拽拽林练也让她半蹲，歇歇脚。
等到林练坐下来，柳岸伸出手朝林练要自己的碗，林练犹豫片刻也递给他。林练把两个碗平行摆着，一脸心满意足。
“你以前干过？”柳岸接受度太高了，业务过于熟练，林练不得不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当过乞丐。
“没有熟人罢了，放得开。”柳岸本想脱一件衣服给林练披上，这才发现自己只有一件衣服，然后紧紧抱住自己。
天蒙蒙亮，路上已经有了行人，大多都是商贩，不怎么理他们，有些心眼坏的还要吐上一口。
林练只能心里骂没素质，想要挪地方。
柳岸指了指对面道：“那就是丘家。”
顺着柳岸指的方向看去，一座府邸立在眼前。
“为什么不去戏班子，我们这个样子进丘家难上加难。再说丘兆是有家人的，若真的想死，家里人也会阻拦，而卦灵就不一样了，说没就没了。”
“要死肯定是要死在一块的，我们守着最难出来的，还怕卦灵不出来？”
林练搓了搓手，问道：“有准确时间吗？”
“没有，等着就是，就是今天了。”柳岸又开始呦喝买惨，还让林练把一只胳膊放在衣服里装残疾。
“你若是司命就好了。”林练边把左胳膊往里藏边说。
“司命只是知晓，但也不能干涉。”
第43章 是司命就好了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