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昨天拍卖台上的全裸状态。
在程毅看来，她就像是一件奇幻的艺术品，而不是生命体。
一大串注明各自用途的钥匙挂在铁笼上方显眼的位置。程毅逐一打开固定的锁扣，将少女从笼子里取出来。然后解开头罩，露出她姣好的面容。她的脸上化了魅惑的妆，尤其是那张涂着樱粉色唇膏的小嘴煞是诱人。
少女没有睁眼，只有小巧的琼鼻灵活地动了动。程毅注意到，虽然她头上有一双恰是狐狸的毛绒绒的耳朵，但头部两侧也有正常的人类耳朵，只是平时会被雪白的长发遮住。
解开她双臂的束缚后，少女立刻跪到程毅面前。她还是没有睁眼，似乎只靠听觉和嗅觉就能分辨出程毅的位置和动作。
“把头抬起来。”程毅说。
少女乖乖照做。
“为什么不睁开眼睛？”
少女的声音有些沙哑：“因为女奴还没得到主人的许可。”
“睁眼还需要许可？”
“女奴的眼睛和一般人不同，之前的教官时常因为被吓到而惩罚女奴，所以女奴不得的主人的许可就不睁眼。”
“放心吧，你吓不到我。而且我也不会惩罚你。睁开吧。”稍作停顿，程毅补充了一句：“以后你想睁眼就睁眼，这种事情就别要什么许可了，麻不麻烦啊。”
“好的，主人。女奴记住了。”
少女的眼睛的确很特别，眼睛的轮廓是眼角上挑的丹凤眼，或者也可以说是狐狸眼，中间的瞳孔是金色的竖瞳，而且是那种非常明亮的金色。如果只看她这双眼，的确很容易联想到某些恐怖故事里的东西。但放在她那张唯美的小脸上却更显几分妥帖。
“这不是挺好看的嘛，哪里吓人了。”程毅仔细端详少女的脸，这张脸同他记忆里的那个人真的很像。
至于害怕，程毅可不会，他甚至都不会觉得奇怪。
程毅几年前在异世界寻访打败魔王的方法时，曾到过伊芙利特大陆北部一个小山坳里的村落，并与村子里的几个年轻人合作击杀了一匹魔王军的异兽。
那个村落里居住的是一支人数极少的特殊族群。如果按通常的身体特征来区分，可以认为该族群全部是女性，或者说雌性。
她们具备类似植物自花授粉那种独立繁育后代的能力，其身体特征就是耳朵长在头顶，然后有尾巴，不过她们的尾巴更加有力，可以当成第三只手来使用。
程毅在这个族群就见过拥有金色竖瞳的个体，但那双眼睛就更像野兽。而且她们身上的体毛比较重，皮肤大多色泽暗淡。基本可以被归类到半兽人或者类似的种族。以程毅的审美很难觉得她们漂亮。
如今眼前的异人少女却不同，她的相貌虽然带有诸多非人特征，但总体仍旧保持着人类少女的独有美感。狐耳、竖瞳、尾巴，这些其实更像是独特的装饰，而不是破坏美感的累赘。
“谢谢主人夸奖，女奴很开心。”不过她只是嘴上说着开心，沙哑的声音里一点喜悦都听不出来。
程毅注意到她声音的沙哑，询问说：“你渴不渴？应该一整天都没喝水了吧？”
“回主人的话。女奴已经四天没有进食和饮水了。教官说女奴要为被主人初次使用做好准备，身体里也必须保持干净。”
“这是什么破理由，哪能这么长时间不吃不喝。”
转念一想，要不是昨天自己将她买下，这会儿她大概就被销毁了？不给食物可能只是为了减少损失。
“女奴最长可以坚持19天不吃不喝不昏迷，时间再长就不行了。”
程毅环顾房间，床头的水瓶里还有些之前喝剩的水。
他把水瓶递了过去，说：“你先喝这个吧，我出去给你找点吃的。我答应过这座宅邸的主人，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。只要在这个房间里，你可以随意行动。对了，你先把这些笼子链子什么的整理一下吧。以后不需要这些，都丢到角落去吧。”
“好的，主人。”
异人少女接过了水瓶，但没有喝。而是将水瓶放在一边，先去收拾起屋子来。
第21章 无所事事的一天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