荐。”
“巧了,我就是看治左姑娘的大夫。”方花月说着,微仰下巴打量冯大夫,尽显不屑:“我都没说人救不了,你从哪儿听来的鬼话?再说,你这等野狐禅也配来抢我的饭碗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。”
“你……”冯大夫眼看说不过方花月,转头面向虞秀道:“夫人,在下同二小姐是旧相识。她们也是担心大小姐的安危,遂才接连两日拜托在下过来。”
虞秀借手帕遮住嘴角泛起的冷笑,语气温柔和善。
“既然如此,我同方大夫到一旁谈谈。免得二位之后共同医治盼儿的过程中,闹有不愉快。”
冯大夫没有拒绝,端着一副温润谦逊的样子,静等在房门口。
只等虞秀一句同意,便可先众人一步开门进屋。
于嬷嬷恰于此刻,端着泡好的茶水,自远走近。不给冯大夫拒绝的机会,直接将斟满的茶杯塞到他手里。
哪怕对方拿着不喝,她也没说什么。
虞秀和方花月随口闲聊两句,声音不大,但也没刻意控制音量,保证让冯大夫一个字都不会听漏。
乍听之下,是些普通的劝词。可细看会发现,二人的心思皆透过眼神传递给对方。
“这茶你怎么不喝?可是不喜欢?我这就让人再重新给你泡一壶。”
“别啊!这等茶香,不用尝,我也知是好茶。何必为了些不懂欣赏的人,白白倒掉。还不如都给我!”
方花月说罢。
伸手拎起托盘上的茶壶,对嘴灌下一大口。
见冯大夫看他,忙侧身挡住茶壶,呲牙道:“你看什么看!都是我的。”
这话不说还好,一说反倒激起了冯大夫的好奇。他垂眼看着浅绿的茶面,迟疑半秒,干脆一饮而尽。
“怎么样?好喝吗?”
冯大夫闻言,咂了咂嘴。细想一番后,摇头否决。
味道同平日喝的茶水没什么两样。若执意说出不同,那就是味道偏甜,不像别的茶要么夹苦,要么含涩。
虞秀见此,同方花月对视一眼,很快移开视线。拉着冯大夫东扯西聊将近半盏茶的功夫,才推门放人进屋。
纵使床榻上躺着的不是人,只是一个枕头,冯大夫也依然没有瞧出。顺着方花月充满暗示性的话语,将“左盼”从头到脚细检查一番,确定人离死已不远,才一脸愧色的告辞离开。
“拿水壶时,顺带给他茶杯里下了点东西。夫人不是已经看见了,为何还一脸困惑的盯着我?”
“确有一问。你若不想说,便算了。”
方花月敛眉耸肩,摊手示意虞秀接着往下说。
“你…将毒粉藏在指甲里,要是一不小心吃进嘴里,怎么办?”
方花月:……
他想来想去,也没想到虞秀最后竟会问他这般…特别又务实的问题。
……
殷傅:“左巧丽那边如何?”
“人已和野狐禅在来的路上,你接下来打算干嘛?”
“去找个人。你帮忙看着些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不等方花月拒绝,殷傅已闪身至衙门口,隐于流动的人群之中。
他离开不过半柱香的功夫,洪正霞母女便赶到衙门。不得左安尧允许,硬闯进了左盼的房间。
“姐姐她人呢?”
于嬷嬷压下心头不悦道:“回二小姐,人现在夫人房里。”
“盼儿人没事?!”
洪正霞闻言,抹泪的手一顿。后喜极而泣: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
“洪姨娘,大小姐已于昨夜离世。望你待会儿劝劝夫人,她已经抱着小姐尸体哭快有一个时辰了。”
第二百八十九章 欲壑难填 十五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