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怎么办。
如果他不说清楚真相的话，顾长安这边肯定不会放过他，但是他说出了真相，顾明远那边绝对会不计代价的报复他，这前有狼后有虎的，他像是被逼在了悬崖边缘，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粉身碎骨。
其实早在他答应了和顾明远谋害老太太的那一刻，他就已经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。
凌医生现在别提有多后悔，但更后悔的还是自己对不起家人。
他双眼充满了泪水，无助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秦沁雅。
对方的下颌带有凌厉的锋芒，和往日看到的温和现象截然不同，但又像是真正的她。
就在凌医生不知道自己究竟何去何从时，许久没有开口的顾长安再一次出声，“不过你现在也不是完全无路可走，只要你说出究竟是谁害了奶奶，那我可以保护好你的家人不受伤害，至少可以维持现有的生活状况。”
“真的？那咱们立协议签字。”仿佛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，凌医生忙不迭地说道。
可他忘记了自己现在阶下囚的身份，以至于这番话根本没有任何的威慑力。
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文峰，这个时候终于有了发言的机会。
他礼貌的一笑，然后对着凌医生说道：“凌医生，我想你现在遗忘了一件事情，那就是你没有和我们讲价的资格。”
有些事情不能够让顾长安和秦沁雅讲，不然会显得很掉价，而这个时候文峰就有了非常好的展现的机会。
凌医生依旧不死心，还想再挣扎，在随后秦沁雅的话将他打入了地狱，“你难道真的觉得我们拿你没办法，我只不过是不想太麻烦而已，但是如果你冥顽不灵，那我想我们没得谈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别什么你的我的，说出究竟是谁指使的你，只有这一次的机会哦！”
第四百章 讲价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