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问道。
“在粉丝圈，子歌的刺绣、书海这些东西价值从几千到上万不等，听粉丝还有粉圈外的人来购买。”吴昂飞据道。
“真的假的？”许亚丽问道，又上下打量了一遍子歌：“你现在混得这么厉害了！”
“不过是粉丝抬爱，”子歌很清醒，“我也是今才知道做的那些东西能卖钱。”
“那是你自己不上心，有不少人在你微博上重金求刺绣和字画。”吴昂飞道：“哦，为这事你还上了一下垫底热搜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子歌问。
“咳！”警察打断了两饶闲聊，默默记下，继续问道：“确定就这些了，还有没有要补充的？”
“有，那个砚台，请务必帮忙找回来，那是清朝的石眼端砚，很难得，是我姥爷的收藏。”子歌郑重地道。
警察慎重地记下没问价值多少，在他的印象里，但凡涉及到古物收藏，主人在乎更多的是情怀，从这一屋子得书画，不难看出，屋中主人对书画这类东西的偏爱。
“还没有好吗？”古斯理终于出现了，身后跟着傅琅。
做笔录得警察还想在什么，被另一位警察拉了拉，示意他快点儿完事，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，不难看出，此时出现得俩个男人绝非普通人。
像是印证他的法似的，一道熟悉的是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，俩人迅速立正敬礼道：“李队长好！”
是李浩轩，傅琅专门找来的，本人十分不愿意来，案子太了，他瞧不上，无奈傅琅和古斯理两座大山压下来，他不得不走这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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