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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面对题板上的内容时,她还是大脑一片空白。
      尤其是她清晰的听到身后传来有人开始磨墨的声音,就更显得刚刚她的信心,是一场笑话。
      她定了定神,想到祖父的教导。
      站出来对皇后说道………
      可皇后之后的举动,对于她来说,无异于一连串的巴掌。
      她看着比她年岁还小的女学子,一个个站出来自请答题。
      她就像一个自取其辱的小丑,被人扯下了遮羞布,堂而皇之的站在这大殿之外,供人观赏。
      那种脸上火辣辣,羞恼的滋味,她想,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      可她依旧心里不服气,她不信这种黄口小儿能写出什么来。
      尽管她最后咬着牙强撑着回到书桌前,想要写出什么让她们刮目相看的决策来。
      她还是无从下笔。
      她不清楚时局,不晓得朝政。
      亦或是说,她只清楚,他们郭家和谁亲密,和谁不亲密。
      谁和谁是一个党派,谁和谁政见不和。
      谁家和谁是拐着弯的亲戚,谁家后宅新增了谁?
      哪家老夫人,夫人喜欢什么,不喜欢什么。
      这都是世家大族的女子必学的,可现在她面对着朝政问题,脑袋一片空白。
      她所听过关于朝政的风言风语,都是从别处得来的,要么就是偷偷在父母房内,听到的只言片语。
      朝政不入后宅。
      这是郭家的规矩,也是祖父认为,所有人必须遵守的规矩。
      所以当大家一个一个都开始交卷的时候。
      她的卷子上,除了一滴墨渍,再无其他。
      她不清楚最后是怎么回到娘亲身边的。
      甚至在宣布前三名的时候,她心中除了懊恼自己该随便写一些,也好过交了白卷。
      剩下的,便是不服气。她不信她们能写出什么!
      在九皇子进殿与女子学堂里工部尚书家的小女儿侃侃而谈时。
      她才知道,她错了。
      即使没人知道她的心思,但她依旧有种恨不得钻入地缝时的羞恼。
      她就像一只井底之蛙,永远待在后宅那四方天地中。
      还沾沾自喜,自诩可当京中女子之首。
      何其可笑,何其可悲。
      她终于正视了她与那些女子学堂中的女学子之间的差距。
      夜郎自大。
      回到家中,她便大病一场,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多难堪。
      甚至想要回到过去,骂醒那个在保和殿外自作聪明的自己。
      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      等她身体刚刚恢复。
      女子学院,正式成立了。
      贴身婢女来禀报的时候,郭锦书都不用她们说。
      便直接打断道:“祖父病了?”
      她猜到,女子学院这件事,她祖父不跳出来反对,都对不起她祖父这个左御史的官位。
      果不其然,她祖父依旧站出来反对,非但没反对成功,还将自己气病了。
      婢女点点头:“老太爷病了,但没声张,今儿一早去上朝了。”
      “今天是女子学院开学的日子啊…”
      郭锦书喃喃问道。

番外:郭锦书2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