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少年。”
公孙瓒来到卢龙塞骑兵处,询问着林清踪迹。
但这些人经历生死一线,被乌桓人杀的心惊胆颤,哪管他人死活。
而给林清指路的那名骑兵也于乱军中被杀,更没有人知道林清踪迹。
“大人,林清往北去了,我们马慢无法追上。”
严纲率兵返回,他见林清追杀乌桓首领,便带了五十余人去追赶,但战马体力消耗太大,根本追不上绝尘驹。
加之那乌桓首领坐骑也是宝马,速度,耐力都不差,林清也就越追越远。
“公孙瓒,你好大的胆子!”
正当公孙瓒担心林清安危之时,一道令他厌烦的声音响起。
李昭推开周边的人,气冲冲来到公孙瓒近前大骂道:
“乌桓人已经被引出,你为何迟迟不来救援,是想谋害本官?”
“住嘴!”
公孙瓒回过头去,一双虎目尽是杀意。
李昭被此眼神吓了一跳,顿时不敢再言语。
“先去归拢战马,倘若林清回不来,这些俘虏全部杀掉!”
“喏!”
大战之时场面十分混乱,倘若是与主人经常待在一起的战马,是不会惊慌失措乱跑的。
但有些人与战马磨合时间不长,一旦骑马的人死了,战马也会从战场中狂奔,甚至冲出战场。
一番归拢,除了跑的不见踪影的,公孙瓒此战收缴战马五百余匹。
更是俘虏一百余人,斩杀乌桓人四五百。
这明显是一场大胜,但公孙瓒却高兴不起来。
刚找到一个让他看重的人,结果带到北边转悠一圈人却没了。
反倒是李昭心中窃喜,原来是那个对他无礼的小子不见了,那真是太好了。
听说是去追击乌桓首领,希望他能客死他乡,到时候也省得他亲自动手。
“把他们都给我杀了!”
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去,公孙瓒还不见林清踪影,当即下令屠杀乌桓人。
“汉狗,丘力居单于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。”
一些乌桓人见白马义从拿起刀剑,已经得知自己的下场,便临时过过嘴瘾。
奈何两边人说话都不在一个频道,谁也听不懂谁的话。
“回来了,林子卿,是林子卿!”
一名白马义从指向远处,只见一人两马,缓缓往这边行进。
此时林清状态也不太好,他虽勇武过人,却也不是不死之身。
冲阵乌桓人之时他就身中三枪,又经历追赶乌桓首领一路颠簸,伤势也逐渐加重。
幸亏他的这具躯体够强,换一般人早就倒在路上。
“伤势如何?”
公孙瓒率人迎上去,赶忙问道。
“无妨,可有麻布和金疮药?”
林清下了马,身形有些踉跄,这是他经历的最凶残的一场战斗。
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,个人武勇在高,也不要莽撞,毕竟谁也不是赵子龙。
公孙瓒让人拿来金疮药,又找来用作包扎的细布。
林清便当着众人面卸下早已破烂的甲胄,自己涂抹伤药,裹上细布,一气呵成。
“这是何物?”
严纲注意到绝尘驹脖下有个大包裹,一滴滴鲜血从中滴出。
“那是乌桓首领的首级!”
第十九章 一骑驰骋如入无人之境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