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,粗喘如牛:“蠢货!蠢货!看来是我以前太过纵容你,才让你如此口无遮拦,她们是你能说的吗?一个是你嫡母,一个是你姐姐!”
门外闹哄哄响作一团,江兰朱躺在床上,一行清泪滑过脸庞,打湿了单薄的衣袖。
直到今日,安承起才承认她是武安侯府的夫人。
然而,一切都晚了……
安沐夏装模作样地在园子里晃了一圈,拿出一两银子贿赂,才让士兵答应帮她在小摊上给她买了几个煎饼。
林嬷嬷年事已高,昨日被吓了半天,早上起来病歪歪的。
安沐夏把煎饼分给几人,望着园子里聚成一团的人道:“他们是在干什么?”
阿喜愁眉苦脸地皱着张小脸:“小姐,你不知道昨天有多夸张,也不知道哪个小贼把府里东西都搬空了,现在府里又被士兵把守根本出不去,他们都在捞池塘里的鲤鱼吃呢。”
林嬷嬷半歪地躺在床上:“昨天我听蒋家的大吼大叫,说是厨房里见了鬼了,她让小丫看一会儿鸡汤,厨房里的东西就都不见了。”
阿喜打了个冷颤:“嬷嬷你说是不是府里有人做事没积阴德……”
林嬷嬷使劲一锤床头,赞同道:“要我说就是程姨娘坏事做绝,没想到她昨日带着人,竟然想要杀小姐!要是我昨日在的话,我就和她们拼了!”
再次吃到自己瓜的安沐夏表示中枪。
不过阿喜和林嬷嬷也算是歪打正着。
要不是安承起程姨娘他们把事做绝,她又怎么会怒上心头,把府里洗劫一空呢?
她找了个偏僻的地方,偷偷把藏在空间里的鸡汤拿出来,往江兰朱房里去。
“我不吃我不吃,没油没盐没味的,腥味还那么大,难吃死了!”院子里传来安秋来的声音。
她将一串烤糊的鲤鱼扔在地上,泄愤似的使劲碾压。
她眼尖地看到安沐夏的身影,想起刚才那一巴掌,恨意无可抑制地漫出眼角。
她拦住安沐夏道:“你拿着的是什么东西?怎么那么香,不会是偷藏了什么好东西吧?”
被打的唇角还有几点红印子的安顺山,一听立刻把鲤鱼扔在地上:“姐,我好像闻到鸡汤了,我也要吃鸡!”
他撒丫子蹦到安沐夏面前,一双眼睛贼溜溜地瞟着砂锅,馋得涎水直流:“大姐,你哪里买的鸡汤,我能一起吃吗?”
“想吃鸡,可以啊。”安沐夏干脆地答应。
“真的吗?”安顺山眼睛里迸射出强烈的火光,甜腻腻地开始拍马屁,“我就知道大姐人美心善,肯定不舍得弟弟我饿着。”
他急不可耐地刚要伸出手,就被安沐夏拦住。
她两眼一弯,愉快地摊手道:“拿一百两银子吧,我就把这鸡汤给你。”
安顺山下巴都要惊掉了:“一百两?”
他的月例一个月才二两,刚刚还因为点花魁被爹爹打的皮开肉绽,现在正是夹起尾巴过日子的时候,哪里还敢去要钱?
况且就算是京城最有名气的登鹤楼,一锅鸡汤也不过才三两银子。
而安沐夏却直接叫价一百两!
第7章 爹你怎么打娘啊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