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炉乃是北莽橘子洲持节令慕容宝鼎的儿子,他若是出了些许差池,那自己身为离谷守将,自然也逃不脱关系,势必要受到牵连。
而且那慕容宝鼎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橘子洲持节令,还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,与当今北莽皇帝有着莫大的渊源,更身怀着大金刚境的武道修为,在整个北莽都是屈指可数的高手。
橘子洲那边常年没有战事,慕容炉此行来龙腰州想必也是为了捞点战功,好名正言顺的去继承家业,没成想才刚到离谷几天就出岔子。
张韧立即张罗手下,准备派人一路骑兵前去护卫慕容炉,可就在此时却又收到一个令他不知所措的消息。
一袭白衣在离谷北门现身。
登上楼台一看,门外数百步之外有一白衣男子骑白马,提银枪,挎长刀,缓缓而来,而在那人身后仅有十骑随行。
那十一人不慌不忙,如同郊游踏青一般,竟然是丝毫没有将离谷军镇中的北莽人放在眼里。
十骑停在了弓箭难以触及的两百步外,而那一袭白衣却依旧闲庭信步,来到了门前三十步。
白衣兵仙,小人屠,陈芝豹的名声,在行伍之中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这样一个人近乎单枪匹马的来到了阵前,怎么能不让人紧张。
北莽守军早已是人人开弓,屏气凝神,随时准备放箭,只等张韧下令。
然而张韧知道,箭矢这玩意对陈芝豹这种人没多大作用,就跟天上下的毛毛雨一样,下得大些,也最多是能将人淋湿,伤不到人。
下面那一袭白衣见北莽没有任何动静,竟然从身后掏出了一个酒壶,大口饮了起来。
这令许多北莽士兵都有些恼怒,没想到这陈芝豹竟然如此蔑视他们。
张韧边上的副将提议道:“将军,让我带领五百骁骑出阵,定然能将这不可一世的陈芝豹斩于马下!”
又有人言:“无需五百,将军只需给我三百!”
见身边的两个副将还有时间暗自较劲,张韧有些不悦,便说道:“莫说三五百骑,便是一千骑出寨,也不见得能伤他分毫!若是不慎中了他的诡计,丢了离谷,我们多少个脑袋都不够砍!”
有人说道:“那监军怎么办,他们离去时所带的护卫并不多,而且还有许多女子、辎重,定然是跑不过北凉骑兵的。”
张韧咬了咬牙道:“离谷失守我们定然是死罪难逃,而监军出逃被俘,我们最多背上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,就算那慕容宝鼎再恨我们,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把我们怎样,随他去了!”
张韧说罢,愤然离开。
陈芝豹若要破寨,自然不可能一人来到寨前,所以张韧索性就不看了,只要自己不开门迎敌,那就不可能中计。
那一袭白衣约在寨前饮了三壶酒,过了约莫半个时辰,离谷仍是没有出动半个人。
白衣最后将酒壶掷地,大笑三声道:“北莽皆鼠辈,何足惧矣!”
雪白一骑掉头而去,潇洒至极!
数个时辰后,阳过才再次与大部队汇合,数百骑在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,清点战果。
在阳过带着十骑在离谷寨前喝酒的时候,副都尉何年已经带着五百骑追上了
第九章 一骑镇北莽[1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