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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“当初我们对你承诺,只要在这教堂之上,我们便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。我们不会容忍沐浴着主的光辉的地方被肮脏的血液污染。怎么,你要亲身看看我们会像怎么保护你一样的保护这条生命吗?”
      “停吧,法师。你若是把主杀了,我们都要在这里陪葬的。”
      旧年看着女王决绝的神情。正是因为冰洁好懂,他才更确定这人是不会让开的。
      他举起手中的杯子,透过冰洁挡在那人面前的身影,朝着正重新斟了一小杯酒,兀自独酌的觉昏候看去。
      这家伙…自己是不是圣母,会不会对他的人动手,在他看来根本不重要!他吃定了冰洁会跳出来帮忙!
      手上的武器逐渐散成满天的光点。奇异为那倒在地上的黑甲将士松开了束缚,看着对方在觉昏候一声呵斥下退去,啧啧的发出遗憾的感慨。
      “我还是留在这里吧,难免一会还要出现什么变故。”
      奇异一直以来没有说上话,此刻强硬的开口,对着众人的人说道。
      “可以,呵呵,反正,我想旧年领主也不至于真的让你来暗杀主。”
      觉昏候笑笑,一副波澜不惊的坦荡模样。信任二字仿佛写在了脸上。
      ……
      冰洁能明显感受到,气氛的凝滞。
      有很大一部分是源于觉昏候和旧年彼此关系的对立。觉昏候说作为补偿,旧年完全可以让奇异博士留下来。
      但不知对方是不是出于讽刺觉昏候,说了一声自己不屑于做这种事情,接着便让奇异离开了。
      当然,其实他也知道,只是一间屋子就想拦住至尊法师,那未免不切实际了些。
      那两人屏息凝神,各自端着酒杯,说着客套话。
      冰洁不觉间,就已然彻底沦为边缘人。
      她情不自禁的不自觉间咬住自己的袖子,眼神之中透露着一股迷茫,头发随着头颅在觉昏候和旧年的方向来回转动着。
      她总是觉得两人说的都有道理。开始作为工具人还能说上话,后来已然变成两人对垒用的工具。
      “够了!”冰洁不知等了多久,终于恍然间从这种状态之中摆脱开来,顿时不耐烦的对着两人说了一句。
      虽然不该这么说,但这句话之中确实没有哪怕半点,属于女王的威严。
      就像是被人捉弄的孩子忍无可忍发出的咆哮。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让两人都停了下来。
      “贼妮子,你要做什么,大吼大叫的成什么样。”
      觉昏候居然反而教训起她来。
      “我说你,来这殿堂到底是做什么的。”冰洁真想把手点在他那双刚硬的脸上。
      本来只是和旧年的仪式。虽然她本来也就确实不想参加,但最少也就只持续这一晚。但觉昏候的出现直接把整个事情变得不确定化。
      “我?”觉昏候看着她,三条刀痕挑挑,解释道:
      “你看不出来么?我只是来捣乱的而已。”
      “……”
      “只是在一旁看着两个敌人靠在一起,哪怕只是想想也依旧让我觉得简直愚不可及。所以我自然要过来捣乱。”
      承认的可还真是爽快呢。旧年虽然不喜欢对方,但还是为对方的脸皮感到吃惊。
      冰洁张了张嘴,半响没有说出话,觉昏候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,她无奈的转向旧年。
      “那么你呢,旧年领主,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你说还有还有一件事情等待着我帮你完成。”
      “是的,真主保佑。我确实有事情请求您的许可。”
      觉昏候看着身边虔诚的旧年,剑眉悄然皱了皱,他左眼的白翳正对着旧年的方向。
      这家伙的姿态,身为一个反叛者来说,未免有些太过的虔诚了。
      ……
      “这个人,能有什么想对这不称职女王说的。”
      戚辽疑惑着,身为标准的持该群众,他们自然也一起跟过来了。而不管是觉昏候或者冰洁的人都很给面子的没发现他们。
      奇异大概留意到了,但是他也什么都没说。
      之前的话,他自然也是丝毫不落的停下来,先前与旧年接触的时候,他可是从未见过这人心中涌现出什么欲望。
      自己可是在他要从草根转变成君主的路上才结识的,那理应是一个人野心膨胀最为迅速的时候。
      斯科特在好奇着旧年的这等人到底能有什么欲望。他心里有些猜测,只是不确定正误,索性保持了沉默。
      只是,结果出乎他们所有人的预料。
      “我……我没有听错吧?!”
      戚辽惊诧的说着,这家伙疯了吗?!他虽然不能完全理解对方说出的话要做出怎样巨大的牺牲,但这至少也是……也是从一个国王突然投敌降成对方首相的差距啊!
      ……
      “我的真主啊,我……我没有听错吧?!”
      冰洁惊诧的说着,她真的觉得至今产生了错觉,于是有些不顾及形象的再一次问道。
      “旧年领主,您真的知道自己刚才说出了什么话吗?”
      她不知不觉之间都对着对方用上了敬称。
      “我知道,我很清楚,事实上,我一直再为这个请求努力,也正因此次,我才来到了这里。”
      旧年的神色严肃,正是为了让对方确认自己并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。
      “不要想了,你这种人,去了也只会死在那里的。”
      觉昏候从鼻腔之中重重喷吐出一口气。
      面对着旧年提出的请求,他的神色也变得凝重了起来,就如同先前他最早来到龙池,与旧年和冰洁见面时一样。
      “这不是觉昏候所能决定的事情。”旧年面色不变,“拜托了,愿真主保佑您,女士。”
      冰洁给不出回复,因为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正在做梦。
      身体飘荡在了云间,她轻飘飘的问着:
      “但是,我不明白,为什么您想要去‘外面呢?要知道,就算是已经看不到生活希望的饥民,对‘外面也是避之唯恐不及。”
      ()

335.交谈(四)[2/2页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