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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傅镛笑了笑,满意地说道:“义父就知道,你一向聪敏,肯定能明白!
      景容虽然不错,但在义父眼里,你比他强得多。
      你要记住,我们就是陛下手里的刀,陛下要的,才是我们该做的。
      这是为臣者的本分!
      切莫学那景容,明明学了一身好武艺,却尽做些蠢事,自寻死路!”
      傅凌更觉心底发寒,连忙再次抱拳:“孩儿定当谨记!”
      此刻他只觉得遍体生寒!
      陛下一直留着秦家不杀,莫非就是为了等那景容自动入套吗?
      倘若真是如此,那这帝王心术当真是可怕!
      只用一个秦家,便兵不血刃解决了景容这天纵奇才!
      可惜这景容纵有一身超凡武艺,一入这皇城,便也只能沦为笼中困兽,引颈就戮。
      这次他虽勉强逃过一劫,下次却是未必了。
      还有那谢无疾,他受了这番刺激,怕也是活不长了。
      两个本该惊才绝艳的人物,却转眼就要化为腐尸,当真是可惜。
      傅凌继续吃着菜,口中却没了滋味。
      ……
      东厂。
      一名阴柔男子手托茶盏,细长的眼眸低垂,仿佛正专心撇着茶沫。
      跪在地上的番子小心禀报道:“那人虽是少年模样,功力却极为高深,不过随手掷出的铜钱,便险些要了卑职性命!
      若非那人只是警告,恐怕卑职已经死在当场,绝无可能从他手中逃脱!”
      他说到这里,小心取出了一枚铜钱。
      那是一枚极为普通的铜钱,和市面上流通的铜钱并无区别。
      做工甚至有些劣质,一看就不是精心打造之物。
      阴柔男子喝了口茶,这才掀了掀眼皮,看向那枚铜钱。
      随后幽幽问道:“照你这么说,那人倒是不能动了?”
      跪在地上的番子连忙说道:“那人放话,他同景容师尊有仇,跟卫国公也有旧怨。
      看他对待景容和谢无疾的态度,并不客气,想来并非说谎。
      所以卑职以为,我等无需招惹此等强敌,只消除掉景容和谢无疾便是。
      虽说这次失手,但谢无疾素有心疾,受不得刺激。
      他如今看似无恙,但谁又能保证他并未受惊?
      他白日受惊留下隐患,夜间噩梦,突发心疾而死,岂不是理所当然?
      到时候,他的死依旧可以算在景容头上!
      景容已经是网中的鱼,在劫难逃!没人能救他!”
      “这么说,倒也不错。”
      阴柔男子说着,放下手中的茶盏,随即伸手一吸,就将番子手捧的铜钱吸入手中。
      仔细打量过后,他嫌弃地将铜钱一扔,又掏出丝帕仔细地擦拭双手:“果然只是一枚普通的铜钱。”
      直到将双手全都仔细擦过,他将丝帕一扔,接着说道:“那人既是景容的师伯,你又如何肯定,他不会再次出手?
      无论他说得多么不客气,他已经救了景容一次,不是吗?”
      “但他也打了景容一掌,将景容打得口吐鲜血,想来景容应该受伤不轻。否则以他的性子,绝不会当众吐血!”
      番子小心说道,“以那人的实力,若

第49章 相见不识[1/2页]